挑扁担卖豆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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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家的第二天,独自去西陵后路喝了碗芋圆豆花。 我坐在店里的高脚凳上,喝到了很多味道。有豆花的滑嫩,有芋圆的软烂,有咸甜的过去。

走街串巷的手艺人里有位老爷子,大夏天,老旧的白背心,两头桶的扁担。叫卖着:“豆花,豆花。”我会在放假的下午坐在家里竖起耳朵听,然后翻箱倒柜用零钱拼成五毛,然后翻箱倒柜找到最大的瓷碗,然后花五毛钱买一大碗说:“多加糖,再加点。” 那是十年前的事。 再被豆花惊艳到时已经成了上大学的孩子,那是一家开在步行街后门的豆花店。店主是一对大四的情侣,男的特别客气有礼。第一次喝感觉是把我扁担豆花的认知跨越到了机打预拌的时代。去的次数渐多,手里的积分卡兑了一张又一张,现在还剩下一张还差四个章就可以盖满的积分卡,不过早就过期。 那是三年前的事。

外面飘着零星小雨,友人打来电话,我赶快呼啦几口喝光,出门奔走。不回头看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