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bar,醒着到来年
“落bar”这个词的意思到现在我也掌握的不太清楚,只把它理解成泡吧,也有同事告诉我直译成“泡妹子”就对了。
我们站在路边,Cherry大概是已经醉了,昏昏的。帮她拦了一辆车载她先走,临走前让她注意安全。
DoDo还是那样处变不惊,只是脸颊绯红,行为好像变了风格。我们说拦辆车走吧,她说没事还有公交,是我们硬塞她进的的士,说这么晚了还坐什么公交。
Hill姐海量,朝我们挥挥手说她从这边就能走回去了,来年再见。然后转身消失了。
Echo总要把所有人照顾到,然后又拦了一辆的士说:“男士爱怎么回就怎么回,我走啦,来年见。”关上门,也消失了。
我穿着很厚的外套,风吹不进,只是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都被风干,清醒许多。
地铁已经停运,小黑问我:“保罗,你从哪儿走?”
我开了地图定位一下说:“不知道。”
“哦,那我们先去7-11吃点儿东西吧,醒醒酒,身上味道太大,我不喜欢。”
我应了他,恰好身后不远就有一家。
他点了鱼丸车仔面,我问:“你没吃饱?”
他说:“嗯,还好吧,主要是祛祛酒气。”
我也不喜欢酒气,但我没吃。
我们结伴往前走,遇着公交站就凑上前看看。跟着小黑的路子,还真对了。
夜车过来,我朝他摆手上车说:“来年见。”
来年见。
酒精这个东西你沾染上,那就是不清醒。
我站在车上,拉着扶手,把耳机塞好。
车子摇摇晃晃的,开着开着就到了第二天。
我们醒着,醒着,也就到了来年。